成菱眨眨眼,為了確定自己剛才聞到的葡萄香是真的,她低頭又喝了一口。
斑禹盯著她問:「怎樣,有什麼感覺——」
「我不太會說。」成菱撫著喉嚨,蹙眉思索該用什麼語詞形容。「並不算舒服,但也不算不舒服,有點像咖啡,只是反過來罷了。喝咖啡頭一個感覺是香,然後苦,最後才會在舌頭上回甘。而葡萄酒的次序相反,它給我的頭一個感覺先是苦,然後甜,最後才是香——」
成菱又喝了一口,然後確定地點點頭。「沒錯,就是這樣。」
成菱第一次喝,高禹也沒告訴她一口要多少量最恰當。為了回答高禹的問題,成菱每一次都以能吞進嘴里的最大口量,啜飲杯里的紅酒。才三口,剔透高腳杯里的紅色液體只剩下一點點。她遞出杯子,示息要高禹再倒一點。
「確定可以?」他又斟了半杯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