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气与欲望开始交杂不清,他们咬著彼此、吻著彼此,想吞噬彼此、想拥有彼此、想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、想逼出对方难耐的申吟。
几番亲密相融之后,钱莫愁的体力早已不支。可身后的他,仍像野兽一样仍不餍足地占有著她。
必德雷只想从她的反应,逼出她对他的在乎,于是迫她引她一次次地沦陷在间,被折腾却又渴求著他。
终于,在她被痛与欢愉折腾得再也无法哭喊时、在她将双腿搭在他肩上,整个人几乎被他折成两半时的折磨律动下,她哭著在高潮释放间昏了过去。
必德雷开了小灯,看著她雪白身上的无数吻痕,还有方才缠绵间留下的欲望痕迹。
和她欢爱时,他从来不曾忘记要使用。
但这一回,他故意不用。
他站在床边,凝望著蜷著身子睡觉的她,转身走向客厅。
她要走,可以--在他的条件允许下才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