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头疼地一手支额,半申吟地说:「可不可以不去?」
乔拓看著她夸张的表情,好言道:「就这么一次,好吗?」
他也不可能让她再有第二次机会,一旦她成为他的人,一辈子都是他的妻子。
要是乔拓命令她或是强迫她,馥儿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耍耍赖,但是乔拓一用这种温柔的口吻说话,她就不知如何拒绝。
她嘟著嘴,不情愿地让乔拓拉起身,站著让他帮她把沾了一身的草杆摘掉。
好在后天一切就结束了……慢著,那后天晚上不就是她和乔拓的洞房花烛夜?
一想到这儿,馥儿忍不住又羞红了脸。
乔拓奇怪地盯著她千变万化的表情,「妳在想什么?」
馥儿猛摇头,红著脸说:「不告诉你。」这怎么能说?羞死人了。
乔拓看她脸红得像关公,心想还是不要逼她好了,便牵著她的手走出牛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