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心里更酸了,酸到可以酿出工研醋。
「真好,害我也想找个年轻英俊的兽医嫁了,然后安心做个兽医师娘就好。」
年轻英俊的兽医?那不就是在说自己吗?
偷偷看了一眼那个双手捧颊、四周还有小花飘舞的莫少言,只见对方压根儿没往他这瞧一眼,敢情是根本不把他当成「年轻英俊的兽医」!
那他在她眼里到底算是什么?一个中年怪叔叔而已吗?看到帅哥就傻了眼,真是花痴!他心里暗暗骂著,赌气转过头假装看电视,不想理她。
只是莫少言根本没注意到他的「情绪不稳」,依旧带著崇敬的神色,阿哲长阿哲短地说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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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下了班,温仕宁还是一肚子闷气,不过是个半调子的兽医罢了,干嘛一直挂在嘴上说不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