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何焯刚想解释,却给何夫子一把拦了下来,「四爷,当此时机,您老就莫要再试探我和何焯了。」
她指著那份她亲书的折子告诉他:「四爷,这份折子若是一个人递给圣上,倒也还妥当,一旦一百多个朝中重臣联名保奏,这必是一场大祸。或许万岁爷会看在金口玉言的分上,法不责众,但这当头起草之人的罪责是再免不了。说句不敬的,有朝一日,一旦您登上大宝,又怎么会放过八爷的党羽。」
「放肆!」四爷猛击桌子,怒不可揭,「妄议储位、揣摩圣意,那是灭族之罪,来人啊,马上把她给我拖出去,交宗人府发落。」
四爷是发了话,却不见身边的人动弹。何夫子微叹了口气,她是当真厌倦了这些官场上的尔虞我诈,「四爷,您先好好看看这折子上的字迹,您不觉得熟悉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