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裴晏目光如炬,一错不错,姜离心知哄骗不过,只好坦诚道:“算了算了,都怪我,小郡王日前教我刻玉,我无可回报,便许了帮他应付课业,世子也知道小郡王行事素来无羁,今年来书院,不过也是在长安城实在无趣,他本就不是为了进学而来。”
裴晏蹙眉,“刻玉?”
姜离不住点头,“是呀,师父的生辰快到了,我想自己刻一枚印章送给她,小郡王刻玉的功夫极好,便教我一二了。”
裴晏撇开目光,“陛下月前刚责备过他。”
姜离道:“我听说了,说他玩物丧志嘛,但世子有所不知,小郡王虽喜好太过广泛了些,进学也不用功,但他雕刻的手艺、营造描图的手艺都是我所见的,年轻一辈中最好的,书院藏书阁里的营造古籍,小郡王如今能倒背如流呢。”
裴晏默然半晌,终是道:“但书院总归有书院的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