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他接著说:「蓓云,我不会同你计较。」
原来他认为两个人当中那个牺牲者是他!
巫蓓云大笑起来,一个人看自己,同人家看他,居然有这么大的距离。
「你笑什么?」周至佳有理由不悦。
「我没什么,我笑胡乃萱一无所获。」
「一点点蛛丝马迹,己足够她唱十天八天。」
「奇怪,」蓓云说,「为什么专门去说人家,换了是我,专等别人来说我,比较高贵。」
周至佳答:「谁会去说她。」
「可见不是人人有资格被人说长道短。」
蓓云在家门口放下周至佳,再折返公司加夜班。
有人在办公室外等她。
他调笑:「你忘了你的理想了。」
蓓云无奈地讪笑,「理想是最容易忘记的一件事。」
年轻人点点头,「开头知道要妥协,简直痛不欲生,渐渐也会习惯,即使关进一只狭小的笼子,也只得缩一缩手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