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看来云风的火气已在爆炸边缘,为免遭池鱼之殃,他决定回房。
丁柔在房内听到门外的对话,没想到羽纶爷这么没义气,忍不住替云风爷抱不平,她急匆匆地打开门出来,对著尚未入房的羽纶说:「羽纶爷,既为兄弟,不是应该有福同享、有难同当吗?这会儿你怎么可以弃云风爷不顾!」
柳云日风盯著丁柔的身影,嘴角微扬。这会儿他对羽纶道谢都来不及,怎会再与他计较。
「这么说你也不会为了一点小事,与我闹性子了?」近来柳云风对丁柔说话的语气愈来愈柔和,这是两人都未发现的转变。
丁柔听见背后的熟悉声音,这才想起她因何拒云风爷于门外。瞬间,她的脸蛋又是一阵通红,心儿又不听使唤的怦怦作响。「我没敢与爷闹性子。」她用细蚊声般的声音陈述,说完便一溜烟逃回房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