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当年阿姨也尊重你,你也并没变坏。」
「多谢褒奖,生活好吗?」
「还过得去,刻板沉闷就是了。」
「谁叫你结婚,结了还不又离,日日夜夜对牢一个人,经过那些年,你与他的伎俩早已用罄,那还不闷死人。」
这才像正印的口吻,宁波莞尔。
宁波说:「你不同,你无所渭,父母总是支持你,永近在等你,你有没有自己的家都不要紧,阿姨是那种把家务助理训练好才往女儿家送的妈妈,你担心什么,你何需像我般苦心经营一个窝。」
正印看著宁波,「这些年来,你对这一点,一直感慨万千。」
宁波讪笑,「一个人怎么会忘得了他的出身?」
「我不知道别人,你不应有什么遗憾了,你要心足,富婆,再多牢骚我都不会原谅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