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失恋的女病人
是否仍然不住叫著爱人的名字?
我一定是疯了,竟然牵挂著精神病院里的事与人。
用手紧紧掩住面孔,但心底下却觉得外间的一切更可怕更失常。恐惧缓缓自心底
升起,一向不擅应付,否则也不会待在医院几年。我把身子蜷缩起来,竭力忍受著孤
寂。
棒了很久才去接听,声音呜咽。
「毓骏,不舒服?」是李盷,是他熟悉的声音。
不由得慌张的倾诉:「我不见了手表,记得那只表吗?」
「静下来,嘘,慢慢说给我听,可是那只会响的金表?」
「是,父亲给我的。」
「有没有放错地方?」
「没有。」
「别激动,我知道手表对你有极大的纪念价值,我马上来看你。」
「不,我想静一会儿。」
「三十分钟到,你别走开。」
我用双臂把自己紧紧拥著,看著天花板,深深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