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我在台湾也习惯了,不想再重新适应环境,我叔叔对我也很不错啊!」她状极自在地笑道。
那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吧?谁能在年少时期对亲情的需求淡然视之呢?
他欲再追问,她却不想再延续这个话题了,将牌凑到他眼前,两人各抽一张,她砖块五,他梅花十。「真心话,问吧!」他对她还会有好奇心吗?
他想了一下,似乎难以决定,两人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,终于,他问出了口,「上次义大利面馆和妳起冲突的男人,是妳的--」
她微有难色,停了几秒,咬咬唇,轻声答道:「我的父亲杜升。」
他十分讶异,内心有一处紧绷的角落却莫名地松开了。
「妳很恨他?」
「是,我恨他。如果不是他,我会个有完整的家,我对他而言,重要性还不如那些女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