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里都是冷汗……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紧张成这样……她自我厌恶地闭了一下眼。
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
男人居高临下的询问口气稍嫌无礼,但对于一个在贫民窟无以为生的女子而言并不代表任何意思。只是她的手仍不免一颤,窗帘立刻恢复原样。
「应该不是哑巴吧?刚才我曾听到你说什么革命军之类的言论。」仿佛戏弄般的不屑语调,他满意地看到她于暗色马车内瞪视而来的愤怒模样。
「是您听错了,殿下,我不曾提到过任何有关革命之类的字眼。革命是血腥的、无耻的、是暴民们自寻死路的方式,宰相大人都这么说了,身为愚民的我们又怎么可能胡说些什么呢?」假笑著说了言不由衷的话,她微垂著眼,躲避另一人锐利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