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這個主意就是不放過我——」她終于按花嬸的吩咐說出口了,當然,這里邊八成是她自個兒的意思,花嬸的意見只是幫敲了下邊鼓,給了她勇氣。
「我想要親近您。」
她深吸口氣大膽抬頭,直勾勾的眼神藏著羞怯——與滿滿的決心。
她不是在跟他開玩笑,他讀出她眼里的堅定。
她繼續表白:「我對您……已經好久好久了……從之前偷偷躲在蘆蕩里听您吹笛子那時開始,我就已經……」
黑羽何其敏感,馬上發覺她偷偷隱掉句里最重要的話——己經好久好久了——「什麼」?他審視她紅到不能再紅的臉龐,活到這把年紀,二十有七,他頭一次興起捉弄人的意念。
不知她怎麼應對?他邊說話邊想。「你話說得沒頭沒尾,我听不懂。」
她瞠目結舌。她都說得這麼白了,他竟然還不懂?
「那——」
「做給我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