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,会是生命的一部分?会是一个启示?一个预兆?
四天之后,司烈把九一一送回璞玉那儿。她正在家中的工作室中忙碌。
「我在学做陶器。」璞玉穿一条牛仔短裤、一件又宽又大的白衬衫,十足《人鬼情未了》女主角的扮相。
「其实你甚么都不必学,只要保持你的恒心,就做任何事都成功。」他打趣。
「不许取笑我,我不一定样样事都是三分钟热度,」她叫著。「至少我几年来一直为你好好的照顾了你的家。」
「为这件事正要请你出去大吃一餐。」
「啊。等我。」她跳起来,一面把那些末成形的陶胚放在一边。「等我十分钟。」
十分钟她果然从寝室出来,换了牛仔裤,换了件白衬衫,她不但冲凉还洗头,半湿的长发全拢在脑后,极潇洒。
「走得了。」她的眼楮亮晶晶的。
司烈很自然的挽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