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看你是在哀悼你的爱情吧!」
若芸表面不动声色,心里暗惊。她没有抬头,莫名的有些鼻酸,但她手上的针只顿了两秒钟就继续缝,希望自己能表现得若无其事。「没那回事。」
「陈医师这几天打过三次电话来找你,他虽然没说什么,但我感觉他有些紧张、有些著急。刚才你还没来,他打来,我说你可能会来,还没到。我说等你来了,再叫你给他回电话,他叹气。我问他为什么叹气,他说你躲他都来不及了,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不会给他回电话。我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你的心冰冻好些年了,他得有耐心,慢慢把你心里的冰山溶化掉。我说都怪我这个坏榜样,使你害怕恋爱、害怕结婚。」
「你说的未免太多了。」若芸凉凉淡淡地说。「我早就跟他说过我是独身主义者,他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