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有树梢的鸟雀传来了吱吱的声响,还有他听不懂的地方语言。偶尔的房屋内因为摩动着衣料,还有似乎是自己发出的呼吸声,都像是来自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午后。
“真差劲。我以为你有什么能耐。”
嘲讽的声音从这个养尊处优的人嘴里发出来,仿佛是蔑视一切。
阳光如同麻雀跳动,在轮椅上的人的裤子上蹦跳的感觉,地上的人头脑里冲刺着的,血脉抨张,身上的流动的血气都那短短的也是漫长的时间里迸入了脑头中!
他趁苏擒一个放松的眼色,便想冲上来夺掉苏擒的枪,拉扯着他从轮椅拽下来,一起滚落在四米下的湿润脏臭的泥土里!!!
“一起下地狱”的做法,并没有顺利——
就在他拽过了苏擒的衣服,一个冰冷把他更加迅速动作反应的枪口抵在了谢角的肚子侧。
“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