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著天气好的黄昏,我到街角士多另一边去等地。
兆良哥比我早到。
我咳嗽一声。
兆良猛地转过头来,见到是我,一味只是笑,非常不好意思。
我的悻悻然倒不是装出来的。
他一直拍我的肩膀,表示安慰及歉意。
我对他的爱并不是自私的,他应该知道。
苞著姐姐也赶到了,看见我一呆,也不出声。
兆良说:「怕你们母亲知道……」
我低下头看鞋子。
「你看你们俩,现在多相像。」兆更哥又说。
姐姐乘机说:「我们根本是姐妹。」
我仍然拒绝出声。
兆良说:「我开职了,不替我高兴吗?」
姐姐说:「我和她先回去。」
姐姐拉起我,一齐回家,一路温言地试探我的情绪。
一开门母亲迎面出来。
她苦无其事的说:「为什么不请兆良上来?」
我一惊,立刻说:「不是我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