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写过信给心扉?」
「不,不是我。」
那朋友诧异,「谁,谁做这种傻事?」
「有一个人,不住写信给心扉,几达十年之久。」
那朋友张大了嘴。
于新生拍拍他肩膀,「多谢你帮忙。」
新生虽然有点疲倦,还是以守丹为重,先到她的公寓去。
守丹终于睡著了,床铺一片凌乱,甚至有一只枕头套子脱落,可见她挣扎了良久。
于新生凝视未婚妻,他了解她有多少这根本不重要,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又有何关系,只要爱她便行,于新生愿意那样做。
他拿著空酒杯出去对女佣说:「把所有的酒扔出去。」
「是。」女佣愉快地回答。
「她要是再买,继续扔出去。」
女佣的声调更加钦佩:「是。」
案头有未写完的信:「心扉,除了你之外,我只有于新生了,他与你不同,我与你之间,无所不谈,我的事,你都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