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真晨之间的亲密关系一直协调得不好,更正确的说法是糟透了!
她太紧张而且害怕,不论他再怎样耐性引导,也无法消除她的心理障碍,为他开启的花蕾。
她的敏感和脆弱令他束手无策,把自己的欢愉建筑在她的痛苦上,这种想法令他自我嫌恶到极点,却又不愿松手放开她,这种床第私情,他又无法和别人讨论;谁知道竟然让自己的弟弟瞧出了端倪。
啼笑皆非的耿曙天在看到真晨醉后娇态时,将所有不快都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她迷蒙著一双星眸,娇态地对他笑,蜷缩在沙发上的她像只慵懒的猫咪咯咯轻笑出声,杏眼流醉、桃腮泛红。
他犹豫试探地伸手抱起真晨,欣喜地察觉到她并没有像往常般全身僵硬,而是软绵绵地放松瘫在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