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烛一熄,只听得屋内窸窣,常平安压抑着喘息,阿桃面红心跳,唇齿间露出几分破碎的声音。
夜色四合。
这几日将宁阳府有些名气的铺子都尝了一遍,味道好的多是本地特色菜式。
一早去聚云楼,都这个时辰了,这酒楼连大门都没开,去吃过早食又转了一圈,才见那门开了一边,阿桃朝里头看了一眼,只见个活计倚在墙边,慢悠悠地扫地,没见着掌柜的,想是没生意人都不露面了。
阿桃先是喊了一声,这才进去。
小二只是将眼皮子抬了抬,“店里没吃食,您换一家去吃吧。”
“掌柜的在不在?正有些事儿想问问——”阿桃从荷包里头摸出几枚铜板,递给那小二。
原先还在闷头扫地只装看不见的伙计,一听铜板丁零当啷的响声立即抬了头,“掌柜的上半晌不在,得下半晌才过来,您要有事儿,不妨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