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认了命了,如果能以余生这样侍奉她身旁,不出一声,也是值得的,我自有我痛苦的快乐。
大姐因见过玫瑰,立刻迎上去,小姐姐则发著呆,向她瞪视。
玫瑰掠著头发与我们一一打招呼。
小姐姐轻不可闻地在我耳畔说:「美女,美女。」
见到她便相信了。
玫瑰一向懦怯怯,并无架子,好脾气地微笑著,硬是要我与爹站一块儿。
她取出手帕印一印额角的汗光,不好意思地说:「坐了二十多个小时飞机,原形毕露,难看死了。」她笑。
大姐顿时就说:「你是永远不会难看的。」
爹也笑,「别宠坏她。」
玫瑰只是笑。
我们上了车,往小姐姐处驶去。
玫瑰并没有说话,爹讲什么,她只是留神听著。小姐姐把玫瑰这个人从头看到脚,又从脚看上头,面孔的表情代替了「无懈可击」四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