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咳嗽一声,「真受不了长途飞机,到现在竟还觉累。」
谢文抬起头来,「那你该回去休息。」
「也好。」
「几时回香港?」
「明天开一整天会,后天就走。」
「呵,那么后会有期。」
谢文伸出手来,伏雨与他一握。
「八月我也许回香港探亲。」
「呵,我们真得好好一聚。」
伏雨叫了汁程车,向谢文挥挥手,关上车门。
她对司机说:「往铁芬尼珠宝店。」
到了纽约,不去铁芬尼,到纽约来干什么。
伏雨并不觉得累,她在第五街一直逛到日落西山。
回到酒店,脑袋一片空白,结结实实的睡熟。
第二天,她把所有的新衣服收在箱子里,换上牛仔裤球鞋,到大都会美术馆逛。
奇怪,同一段故事,竟有这么多个版本,人们惯遭回忆戏弄。
想到回程二十二小时飞机,伏雨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