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杯猛酒下肚,白月头痛欲烈,整个喉咙像是火在烧般,整个房问都在晃,晃的头更痛了。「我好难过喔!」双手扶著头,靠在任承融的肩上,白月双眼已经紧闭了起来。
任承融一看就知道他醉了,他是为了他醉了。
「对不起。」任承融打断了莺声燕语。「森本先生、木村先生,白宏醉了,我先送他回去你们好好的玩,我让楚凡好好的招待你们,待会还要去哪里,尽避跟楚凡说。」
「任总,别客气,快带你的小兄弟回去吧!」森本浩一其实也无所谓任承融留不留下来。任承融一向都放不开,反而有他在,很多想和舞小姐做的事都不能做,还是早走早好。
「那就抱歉了。」任承融一把扶起白月的腰,让他一双手放在他的肩上。
这时,他才惊觉,他的腰原来那样的纤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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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人停车场,他看著坐在前座的白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