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霸上她的肌肤、她的唇,才得以纾解他浑身与日骤增的膨胀疼痛。
他几乎每天都在她房里醒来,然后等著冠明送上三人份的两人早餐。
他常常爱恋的看著熟睡的她,每每爱她之后,她总会疲惫的睡去,然后再从他的抚触里醒来,然后再度累坏的睡去。
这让他无限爱怜她的娇弱,在交缠的亲密里她从不保留,似乎也不懂得害羞。
想至此,他实在无法压抑唇角的微笑,她单纯得不懂得害羞,单纯得与他共赴高峰,他盯著她让人血脉偾张露出薄被外的大腿,他要多久才会对这个女人烦腻?
他爱她。在她醒来的刹那,他一定要告诉她!
他宠爱的轻啄她沉睡而微嘟的唇瓣,胡碴扎痛了她细嫩的皮肤。
却没想到这样的宠爱,会换来女人唤著男人的名字。
「不要嘛,匀年……」她拨开扰她睡眠的刺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