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笑非笑地逼向她,将她逼靠在门上,两人相距一线之隔,没有踫触点,但他宽硕的胸膛散发的魄力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他垂眼凝视她,她急促出门未施脂粉,素白著面孔,滑亮的长发垂胸,难得见到她轻装模样,一反平日特意塑造的粉领形象,青春在她身上其实还停留在颠峰,不刻意雕琢的原始气息一点一滴勾动著他。
他两手仍放在裤袋里,表情深沉,缓缓垂首附在她耳畔,低嗓悄声道:「妳那天蜻蜓点水的吻我一下,我要回味都来不及,如果以后有机会,请擦上不同口味的护唇膏,每次都能沾上妳不同的风情,我作梦也不会忘记。」
说完了,他没有移动,瞬也不瞬地瞰著她耳下那片肌肤,看著它一秒一秒地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