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倏地抬头,怔望著对方,台面下的右手被一只大手使劲箍紧,她感到了疼痛,反手将指甲掐进大手掌心,大手文风不动,执拗地要求她正向表态,她咬牙,努力露出微笑,张嘴无声回答:「很爱!」
不确定是否取信了对方,范太太终于不再问这些尴尬的问题,她挣脱了右手,只想拿到嘴边呵疼。
一席下来,男人们只顾说话,她吃得小肮胀痛,因为范太太像是怕饿著了她,把一堆佳肴直往她碗里堆,佐以期盼的眼神,不吃像对不起她。
患病之后,她几乎不曾如此太快朵颐过,坦白说,不是很好受,但如果让嘴巴忙不停可以避免回答怪问题,她绝对选择前者。
饭局终于在胃里的食物顶到她喉咙前结束,年轻夫妻恭送长辈到电梯口,范先生和景怀君握手言别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