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特别原因,」怀远淡淡的说:「既然你—生下来就注定嫁我,我娶你就是。」
「不。这不是你的个性,」姮宜很坚持。「我们相处时间不短,我了解你不是这样的人。」
「我是怎样的人呢?一无是处,所有的事都被我弄得—团糟。带走梅花,她却不爱我。应该娶你,却又逃避责任,我在做什呢?」
「不。是那天安悌跟你谈了一次之后,你立刻改变主意向我求婚。我知道这不是你本意。」姮宜说。
「是我的意思。」他叹口气。「我总要做一次对的事。姮宜,感情是一回事,责任是一回事。」
「我没有任何责任,我要跟我爱的人在一起。」姮宜说。
「你有责任,你是妈妈的女儿,」怀远看宋夫人一眼。「我非妈妈所出,我是爸爸另外的女人所生,是妈妈养大我,教育我。对宋家,我们都有责任。」
「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