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呃?」黎琪的知觉逐渐复苏,眼底亦慢慢拼凑出拓跋刚的影像,接著她忆起适才自作聪明对她做了什么「好事」。
「你没事吧?」拓跋刚气恼地又问了一次。他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吻到欲罢不能,而让场面险些失控,如此贪恋的情绪完全超乎他所能接受。
「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」这是她给他的回答,然后她歇斯底里地拿起皮包朝他乱敲乱打。
「喂,你发疯啦?喂?」他一手护住头部,一手尝试阻止她。妈呀!这鸟女人是吃铁牛运功散长大的吗?她在包包里藏石头啊?
「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」她的叫声犹如跳针的唱片。
「喂,你住手,再打就要出人命啦!」他被她打得哇哇叫,在忍无可忍之际,他揪住她的皮包。
而她居然在这时候松手,在夺门而出前,用尽全部吃奶的力量推他一把,这作用力加上他扯皮包时的反作用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