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,至少她不用再去过那种夜夜笙歌的日子,再
也不用扮笑脸,不必处心积虑地逃开令她作呕的客人,再也不用忍受别人的毛手毛脚。
视线不自主的飘向楼上。
当他的女人又怎样?至少他是唯一不会让她对他的抚触起反感的男人。她在心里告诉自己。
良久,她悠悠长长地叹了口气,离开这栋气势非凡的别墅。
那哀戚的眼神又浮现在她眼前。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?为什么会有那么悲伤的眼神?又为什么要隐藏它呢?
小胡子!她忽然想起。对呀!他不是说小胡子是他弟弟吗?那他的事小胡子一定很清楚。
她决定去找小胡子问个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