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原因,真的,」之谆淡淡的,和两个月前的神情,实在差得太远,「近来我已少应酬了,像我这年纪的人,是应该修心养性的了!」
「爸——」黎群欲有所说。
「别说了,我了解你,小群,」之谆拍拍儿子的手,「就像你也了解我一样!」
黎群犹豫一阵,终于低下头来吃饭。以前的之谆是卓然不群,潇洒飘逸,风流不羁的,黎群熟悉以前的父亲,也喜欢以前的父亲,若不是因为亦筑,也曾欣赏过父亲的风流不羁,能够风流不羁的人,毕竟是那少,必须有足够的条件才行。现在的父亲是陌生的,憔悴的,失意的,甚至苍老的,他情愿父亲是以前那样,若真是亦筑的事使之谆这消沉,天!他做了什事?儿子并没有权利剥夺父亲的爱情,是吗?
「爸,暂时不要搬回来——」黎群为难地说。
「为什?」之谆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