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是陪你,」小曼平静而冷漠地,「我只是借这个机会离开他们!‘」发生了——什么事吗?「康柏问。
他渴望看到小曼的脸,她却绝不回头——云小曼岂是肯回头之人?即使下地狱,她也只有一条向前的路!
「培之被学校开除,说他旷课太多,又结交不正当的人,」小曼说,说得像对一个全然无关的人。「最近家里又发现他用了很多钱,是总管来报的!」
「老太爷为培之而下楼?」康柏问。他仍关心云家的事,也说不出为什么,也许——他几乎也是云家的亲戚了。
「还有大哥,」小曼摇摇头,还是不肯回转身。「上一次他已经输了一个染坊和好多钱,妈妈不许他再动任何契约和钱,但是——他几乎输了一半爸爸的产业!」
「什么?!」康柏不能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