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该离开这里了,如果他还想保留一点自尊的话,是该走了。
「是的,少主。」卡尔走在前头,为戚杰开车门。
在临去的那一刹那,戚杰又看了官竞儿一眼,他在心里下定决心,也许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思念,可是,他再也不见她了。
是的,今生今世,再也不见了。
辟竞儿哭著从睡梦里醒来。
犹湿的双颊告诉她,她的心痛是有理由的,那不只是一个梦而已……然而,她却想不来那个梦。
她是怎么了呢?她不知道。可她明白,每天夜里她有多难入睡,每天早晨她醒来的时候有多痛苦。
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,她会没事,她会恢复,但这三个月来,她非但没有好,没有恢复,她的症状正一天天的加重。她的伤痛就好像是被人从心口剜去了什么似的无法平复。
她走进浴室,瞧见了自己苍白而无助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