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蓮城殿下母親出身我西柏國皇室,我們算來是遠親,何需言謝。」
柏尚賢緩下腳步與褚蓮城並肩而行。
此時一陣春風吹過,落英繽紛,揚起一陣淡然幽香及褚蓮城一身月牙白袍。
褚蓮城衣袂翩然,身軀隨風晃動著。
柏尚賢但見她的身影竟像是要被吹走一般,伸手便想去扶。
「我沒事。多謝尚賢殿下擔心。」褚蓮城薄唇微揚道。
柏尚賢放手,鼻尖隱約吸進一股微涼藥香,再見她孱弱的身子,不免嘆了口氣,說道:「你可知東隆柄皇子為什麼不將酒飲完?」
「我知。」酒里有毒是各國質子心知肚明之事。「但問題其實是在酒盞,而非酒。」她神色未變,一對黑白分明眸子定定地瞧著柏尚賢。
柏尚賢頓了子,旋即隨著她繼續往前走,只是更靠近了她些,以便于听到她呢喃般的低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