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已经知道那个男人和官竞儿的关系,可是一想到她和那男人有说有笑的模样,他就是生气。
然而迟钝的官竞儿根本就听不出来,她只知道他骂她又笨又蠢。「我怎么知道朱致远会这样,我以为他是个老实人。」是啊!谁知道他是这样的啊?
所以才说她蠢。戚杰的眼楮吊得高高的。「是喔,他这样就叫老实。」他那样就是大坏蛋,她可真是善恶分明啊!
这话是什么意思?「戚杰,你不要太过分了,每个人都有识人不清的时候,现在知道了不就好了吗?」官竞儿真的这么以为。
「对对对,你说得很有道理。」戚杰气闷地喝著杯里深浓的液体,放在盘子边的糖和奶精依然原封不动。
辟竞儿瞅著他,下了结论:「戚杰,你变得好奇怪。」依然盛气凌人,依然坏心眼,可是又不全然一样……常常弄得她的心也跟著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