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三从怀里取出一只牛皮袋,又把盖子一揭,仰头饮下一口烈酒。她嘴里含着酒气,痛骂道:“姐,我认你做亲姐,求你搞清楚点儿,我要杀公主和驸马,已是九死一生!你还叫我活捉谢云潇?!大白天的,说个屁的梦话,敢情白白送死的人不是你!!”
放眼整个虞州军营,秦三的武功数一数二。
葛巾一个官阶芝麻大的知县,自然不敢得罪秦三。葛巾立马赔罪道:“秦将军息怒,您不能活捉谢公子,那您留他一具全尸,可行?”
秦三搓了一下脑门,点了点头。
葛巾露出笑容:“皇上和皇后何其英明,他二位的圣裁,你也晓得,公主和驸马暗地里谋反,不死不足以谢罪。虞州百姓的安宁,就全靠秦将军您来维系了。”
刀刃锋利、朱缨鲜艳的一把长枪,正立在秦三的手中。秦三席地而坐,也不在意自己的裤腿沾满了腥臭的泥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