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女人这样坦率又执著地对待过他!皇甫隽愕然怔忡,神情是迷惑而困扰的。她的小手仿若天使的羽翼,锦软而温柔,他这辈子第一次有了被人珍爱的感觉……
「你该死的在干什么?!」猛地回神,他难看地僵下脸,深邃的黑眸却填满矛盾和挣扎。该死!他不能,他不能,他绝不能……
「我只是希望你快乐啊,隽。」许是渴爱的心绪使然,她首次呼唤他的名字,跨越了身份的分野线。
这样的话说不动心,绝对是骗人的。
他却不想被她打动。
「用不著你多事!」将蠢动的情愫沉敛入心,他厌恶地别开视线。
像她这种不懂人心险恶的蠢笨女人,总爱悲天悯人地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身上搅,总有一天会因为作茧自缚而遍体鳞伤的!
忽然,皇甫隽偏过头,目光灼灼地看著她。
「你呢?你有个怎样的家庭?」他深沉问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