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老友倒不止一个。」我提醒她。
「她们可不是我的老友。」朱雯说。
「廿年的交情,还不舆老友?」我问。
「虽老不友。」
「小时候也一起捉过迷臧,跳过橡筋,借过对方的功课来抄,如何不友?」
朱雯说:「后来就不友了,她们看不起我没念大学,又妒忌我登一次台比她们一年收入还劲。」
「依我看,你们三人各有千秋,最好能够恢复邦交,省得我年年一月十五三处跑。大家在一起过生日多好。」
「等五十岁时再说吧。」朱雯丝毫不动容。
我叹口气,「只怕你们不肯在同一年五十岁。」
她轻轻切开蛋糕,斟出香槟。
我朝她踫踫杯子,「朱雯,祝你今年比去年更成功,更漂亮。」我由衷地说。
「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