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不该让我睡著,此刻有点头晕脑胀。」
荷生斟一大杯冰水给他。
醒了,一切烦恼各归各位,点一次名,一个不少,全体似一只怪兽蹭在原位虎视眈眈,烈火叹一口气,把冰水杯子印在太阳穴。
他不想醒来。
电光石火间,烈火想起小云,她也许就是永远不想再度苏醒的最佳例子。
烈火叹息一声。
「做你还有牢骚,做我们更加不得了。」荷生只得这样安慰他。
「谁会想做我。」烈火拉著她的手。
「问题能够一一解决。」
「你真乐观。」
「倘若不会消失,也只得学习与之一共生活。」
「像肿瘤一样,姓烈的人先天性一生下来体内便长著这种东西。」烈火按一按胸膛。
「事情没有这样坏,烈云慢慢能够痊愈,我们可以忘却整件事。」
「有人不惜一切工本来要我们吃苦。」
「那我们更加不能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