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戴天仇停下脚步,慢慢转身,胸膛因深呼吸而胀大,他对这女孩已忍耐到最大极限。「我怀疑熔炉能否令你屈服,丽诗。」他的手伸过来,按著她的肩。「我在十分钟内送你回家,不会淋到一滴雨,我看你不只顽固,而且还真愚蠢,是不是?」
就是这句话逼她下定决心,她—鼓作气打好最后一封信,然后拿出一叠白纸,开始打辞呈,完成后立刻放人信封内,摆在妮可桌上。够了,够了,她的生活巳够糟了,她再也不需要这些侮辱。她的夜晚寂寞、白天悲惨;她再不需要这些!
她没有把最后一封信送进办公室交给他,就留在自己桌上,他出来时不可能没看见。
丽诗穿上夹克——真希望它是件雨衣——然后轻轻地打开门,溜出大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