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二姊帮他缝补而不是她一样。
笨!她气得捶自己的小脑袋瓜。
原来那时她对士元哥已有了情愫,却迟钝到今日才明白!难怪爹爹当年会摇头叹息,说士元哥与她之间有太多的事不明白,所以才会造成他最后选择离开。
唉,想不出这事该如何做才能完满,她从澡盆起身,心想或许明儿个士元哥忙著帮患者看病或配药方,根本无暇理吴虑也说不定。
可当她穿上中衣时又想到,依士元哥今晚对她的热情,除非他能分辨得出谁是谁,否则情况定难如她所愿。而若他真分辨得出,发现两人玩互换身分的游戏,他一定会生气的。想像他脸上的怒气,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……
她到底希不希望士元哥能分辨两人之间的不同啊?她陷入两难之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