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点点头,「爹,我想回去了。」
「震中,喝了牛奶再说,」她回来了。
「不,」我摇摇头,「我走了。」
「你走到哪里去?」
我站起来,脚步浮啊。
爹说:「他一向是有点孤僻,随他去。」
她笑,「都说三少爷最最调皮捣蛋,爱说笑捉弄人,我还恐怕他会把我整得啼笑皆非,结果却是个文弱书生。」她笑脸若一朵芙蓉花般。
我的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不停绞痛,我再说声「我走了」,就原路走出花圃。
「震中!」她在身后叫我。
我大步踏开去,又没见到荷花池,整个人再次掉进水池中。
她娇呼一声,继而大笑。
忽然之间我忍不住悲愤,也仰天大笑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」
爹在一边说:「荒唐,荒唐。」笑著伸手来扶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