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谁大过年的被陛下斥责……”
李同尘闻言果真脸一垮,“年关事多,西北雪灾未平,长安城又闹出飞贼,秦家也一团乱,陛下心中不快罢了,等过了这会儿,陛下才不会为难我。”
段霈这时道:“你也是,你难道不知过年意味着什么?竟敢凑到陛下跟前去!”
李同尘苦哈哈道:“那能怎么办?我父王送来的年礼,总得由我奉送给陛下吧?你以为我想去触那霉头,这都六年了……”
二人所言之事,大家心知肚明,旁人不敢非议,段霈目光一转看向李策道:“六年又如何,陛下舍不得皇太孙,咱们这里也有一位痴情种呢。”
李策本在赏雪,闻言眉头一挑,却也懒得搭理段霈,段霈这时又饮一盏,看向身边的冯筝道:“人生在世,自己快活最为要紧,寄舟,你该学学少晟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