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之温柔地对她说:「还一句话都不会讲呢,爸、妈、奶、水,统统不会,嗯?」
母女二人拥成一堆。
晚上,庄老太对儿子说:「兆珍溺爱孩子,病愈之后,对子女连高声责备都未试过,即使极累极累,一样好脾性。」
庄允文抬起头,「嗯。」
「其实保姆与我都可助她一臂之力,不过她坚持事事亲力亲为。」
应允文说:「她同我说,时光如流水,一去不复回,每一天过去都不会回头,她珍惜与孩子们相聚的每一刻光阴。」
庄母没听懂,半晌说:「她不舍得孩子?」
庄允文笑,「想必是。」
他在新岗位上挥洒自如,信心倍增,已非昨日那个吴下阿蒙了。
元之在另一间房里教大儿功课。
「一只只果,两只只果是复数,加一个爱司。」
「我过一个全部加爱司?」
「不可一概而论,各有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