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群人顺着他的话都看向他,这厮这几年果真是借着自家弟弟的田地赚足了银钱,这么多粮食跟银钱,还真能拿的出来。
一时间众人指指点点,常家大伯忽而反应过来,作出一副被逼无奈的姿态,“放心!即便是去借钱,去乞讨,我也定将欠的补上。”
“既如此,那便立字据吧。”对他装腔作势的姿态,阿桃毫不客气。
常家大伯一脸失望,手指颤抖地指向才捉了鸡回来的常平安,“侄儿莫非真要与我如此生分不成?”
说起生分,常平安笑,“我爹在世时,对大伯再敬重不过,可当年我爹娘过世,连办丧事大伯一家都躲得远远的,是大伯早早便同我家撇清了干系才是。当年阿爷意外,我爹顾念奶奶年事渐老,又同你一家亲近,如此房屋田地都不愿与你相争,奈何你却一副鬼蛇心肠,阿爷田地到手仍不满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