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不会知道，信令她有些感伤，但仍已心满意足。
就这样，在缥缈虚幻的意识里，血突然止住了。
她仍可感觉到高立寒抱著她的有力双手。
奇怪，她还没消失吗？
松开搂住斑立寒的手，她反复翻看自己的双手。
还在，只是苍白。
身体虚弱无力，但的确仍是个实在的个体。
斑立寒撑起身子看著露出一脸茫然的她。「好一点了吗？」
她先是摇头，又点了点头。
「这代表了什么？」
「好怪，」她哑声回答，「我居然没消失。」
「你该消失吗？」
七十七号点点头。身为死神是不该接收阳气的，否则她会消失。但是她看见自己的形体仍存在，莫非她的元体并不是凡人？
「没消失对你是好或坏？」高立寒急问。
「好。」七十七号心中仍有疑惑，但没说出来。
斑立寒闻言，放下心中一块大石，又楼紧了她。「那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