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在了一幢小巧、精致的白色洋房前。
"砰!"秋梦往前冲去,又撞到了头,"喂!喂!"她大叫,瞪著已转身下车的他。下一刻,她又被拎了出来,拎进房内,拎上楼梯,再拎进房间。
砰!她被甩在床上,幸好床是高级的席梦思,大而软。这次没有摔疼她,倒是吓了好大一跳。他转身走到门后,那里有一个很小的酒柜。在房间里也安装了这个,想来肯定是个酒鬼。秋梦想著,他已倒了杯酒,一仰而尽,仍横眉倒竖,连那疤也竖著。
"我又没得罪你,你干吗拿我泄愤!"秋梦嘟著嘴,低声叫著。他已扯掉领带,敞著白色衬衫,露出纠结、黝黑的肌肉。那样的他,性感十足,又让她想起泰国时的一夜。她顿时绯红了脸。为了不去想那暧昧的一幕,她喃喃地道:"应该生气的是我,你害得我铁定扣工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