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么——以后我们——」
放荡的洪燕湘一下子变得拘谨、口齿生涩起来。陶扬实在不是太坏的人,他明白洪燕湘要说什么,但实在不忍心去拒绝那张迟暮的脸。感情是一回事,爱情又是一回事,陶扬纠结得既难过,又无法启齿。
「燕湘,我是怎么坏的一个人,你也晓得,我吃你、喝你,我——其实,有哪个男人愿意这样。」陶扬捉著下巴苦笑:「怪我娘把我生得没骨气,可是,我总不能一辈子这样。现在算老天爷看我可怜,时来运转,这是个机会,我也该做个男人了,至于——」
陶扬停顿下来,搓著手,口张开,又合上,有时候,坦白真是件困难的事。
「燕湘,大概我们男人天生就不是好东西吧!外头的女人归外面的,当真要回来,总是希望娶个——嘿,说真的,娶妻娶德嘛!娶个能持家的总叫人安心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