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需要什么?」
她摇摇头,「我要的,你不能给我。」
「仍是郑传书?」
她无奈苦笑。
我们在雨中紧紧拥抱。
「别玩得太疯。」我说。
「我不会的,」她说:「否则也不能够成为你。」
「再见。」
她朝我摆摆手。
我拉拉衣襟,雨丝渐急,面孔濡湿,头发也潮了。
我依依不舍地看著她,只见她以小鹿般敏捷的身手转一圈,而她的朋友正找上来,一大班人,呼啸著离去。
我以无限留恋送走少年十五二十时的顾玉梨。
并没有叫车,我踯躅回家。
「玉梨!」
我转头,是区慕宗。
「我在你家等了好久,到什么地方去了,淋得似落汤鸡。」
我傻笑,很久没有人以这样琐碎的事为题来责难我,分外温馨。
他说:「我与咪咪谈了一阵子,一老一少,倒没有鸿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