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锁说:「现在你可以到我家来借宿了。」
「随时会有那么一天。」
「此话怎说?」
「祖母迫害我。」
「你夸张了,老人家十分慈祥。」
「每次交生活费给我,都唉声叹气,大呼作孽,蒋氏将绝后等等。」
锁锁忍不住笑:「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」
「越来越怨,指著我这株桑,骂的是我母亲那棵槐,真为妈难过,忍了这么久,人家说就是这样生癌的。」
「这话就没有科学根据了,你不爱听,到我这里来住,我替你交学费。」
南孙笑,「不见得为这个离家出走。」
喝完咖啡,南孙告辞。
锁锁坚不允她独身叫车返家,一直开车把她送到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