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真累!邝已竣爬上楼,看见紧闭的房门,似乎也看见了安妮又紧闭的心门。他叹口气,真的很想在她身边好好睡一觉,等忙过这几天,再好好哄她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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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了一个星期,才把那个Case搞定,但晚上仍有—个非常重要的宴会要参加。
一早,他又去敲房门,这几天,颂安避而不见,他又不得不早出晚归。每天只是早上隔著门交流两句,也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。他只能从泉叔那里得到她一天的情况报告。她也同样的早山晚归,都不知干些什么。不过向朋友诉苦,还是购物发泄,都比闷在家胡思乱想好。
「安妮!」他轻拍著门。
「什么事?」那边传来颂安有气无力的问话。
「今晚陪我赴个宴会如何?」
「抱歉。我不舒服!」真的很委婉。
「我已把事情忙完了,拣个时间,去瑞士吧,电话里讲不清,去—趟比较好。